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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问题不该问我，你应该问你自己，冥帝陛下。”
冥之恒不解问：“吾如何？”
帝凰舞说出那天的事情：“那梦灵之所以来入侵我的梦境，是受冥帝陛下指使吧？它可是已经都说出来了！”
他面上无甚表情，心里暗自思忖，之前的确是跟元濯说过这个事情，后来叫他去办，没想到现在全都露馅了。
“梦灵亲口告诉你的？”即使被拆穿他也是不慌不忙。
帝凰舞说：“我激将它，它脑子不灵光一气之下就说出来了。不过……”
冥之恒：“不过什么？”
帝凰舞一笑，“它对你好像挺忠心的，也十分尊敬。”
“嗯，可吾怎么听说，你在梦里大言不惭说要见各界的贵人们？还想看看什么天神皇子，魔尊帝君？甚至，还想见见吾？”
他头微微侧到她的耳边，银眸盯着她的脸颊和侧颜，连睫毛都能看得很清楚。
声音压低了几分，反而把那股子凉凉的寒意也给压下去了。
帝凰舞侧身想要躲开，冥之恒一手摁住她的肩膀，她又及时抓住了他的手腕。
“请保持距离。”
在她说完过了几秒，冥之恒才退后了两步，不过这两小步也没有拉开很大的距离。
“我的确是说了这样的话。”她老实承认，是真的没想到那个该死的长得像一颗葱的梦灵居然连这种话都说了出来。
“不过只是手段随意说的，并非本意。”这是她的真心话。
冥之恒对于这句话其实是有几分相信的。
毕竟这个臭丫头当初在冥界即使知道他是谁后，也仍然没有表现出一副讨好或是小心翼翼的欢喜。
更没有隐藏在心里的向往和雀跃，亦或是期待。
她没有因为见到至高者就心生妄念和贪欲，反而巴不得离的远远的，不想有什么牵扯。
一次不了解，两次三次下来就能清楚，那不是假装出来的。
透过那种冷漠隐隐可以察觉到她心里对于他的厌恶！
为什么？
她有时对他很尊敬，但那种尊敬只是不想惹麻烦，在冥界切磋的时候照样对他下狠手。
仔细回想剖析开来，这好像是他第一次有了一点想要了解她的兴趣。
“你本就不同于常人，说话做事更要比常人谨慎一点。隐藏好你的秘密，梦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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